胎气。”
谢繁华这才收敛一些,脸上划过一丝哀伤道:“没什么,就是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,也不知道将来我会嫁到哪里去。”她侧身躺着,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。
云瑛说:“你未免也太多愁善感了些,表哥表嫂疼你,你将来的夫君定然不会差。你性子似软实硬,不是好欺负的,又能将家里管得井井有条,未来去了婆家,也必然是得公婆喜欢的。倒也怪我,刚刚跟你说了家里的事情,倒是叫你怕了。”她伸手揉了揉谢繁华头发道,“其实没关系啦,就算将来咱们的夫君宠了妾又如何?哼,一位妾氏而已,给她脸,她是半个主子,不给她脸,她连奴才都不如。”
谢繁华知道云瑛误会了,便勉强挤出笑容来道:“你说这话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
云瑛道:“我就是这样的人,我们家里除了三哥,没人能管得住我的。”
两人又说了会儿体己的话,云瑛便走了,走前还在谢繁华耳边说,改日一定要带她去五公主城外的宅子瞧瞧去。
酉时末,谢繁华听说爹爹打衙门回来了,便穿戴一番,去了爹娘那里。
谢潮荣夫妇正在用餐,见女儿来了,赶紧命丫鬟去加一副碗筷。
陈氏将女儿搂到怀里去,心疼地说:“怎么自己下床了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