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擦泪,轻声哄道,“枣儿虽然嫁人了,好在咱们还有甜瓜儿在,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怎么能一样!”陈氏越发瞧丈夫不顺眼起来,又想起往年受的委屈,哭得越发汹涌,“瓜儿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,可枣儿却是喝着苦水长大的,怎么能一样?她才过了几天好日子,又要去人家受苦了!”越想越难受,忍不住将丈夫当成出气筒,伸手使劲掐他手臂,奈何丈夫手臂肌肉紧实,根本掐不住。
谢潮荣只觉得心里痒痒的,好笑道:“如果你舍不得,那咱们不嫁女儿了,将女儿再留两年。”
“尽胡说!”陈氏啐了一口,越想越伤心,便轻轻靠到丈夫怀里去,低声道,“要是那唐国公一家敢欺负枣儿,你必要为枣儿讨公道去,那李夫人也不能为难女儿。我不能时常出去,但是你可以,你隔三差五也去唐国公府瞧瞧去。”
谢潮荣“噗”一声笑出声来:“你当唐国公府是什么地方,岂是能想去就去的,为夫知道你在乎枣儿,不过你也放心,我不会让女儿吃苦的。那李家小子要是护不住枣儿,我便见他一次打他一顿,直打到他能够护得住枣儿为止。”
陈氏抬起头去,有些不信地望着丈夫,认真问道:“你打得过他吗?”
“......”谢潮荣无言以对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