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之中的事情,如今镇定下来了,也觉得此刻该是要想仔细想想。
见皇帝不再焦躁,太后这才道:“广宁伯行军打仗多年,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,对大兴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,陛下也是器重他,还封他为伯,哀家想不明白,这广宁伯如何会临阵倒戈,做出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情。”
圣宗皇帝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,随即一掌拍在桌案上:“母后您忘了?靖边侯之前有位妾氏,正是广宁伯亲妹妹。后来不知怎的,靖边侯将广宁伯妹妹送回了娘家去,怕是此次广宁伯倒戈,也是冲着靖边侯谢潮荣去的。儿女私情,怎能与国家大义相提并论?真是贻笑大方!”
云太后也是摇头叹息道:“陛下也不必担心,谢元帅乃是李副帅岳丈,李副帅也是久经沙场的人,又是在北疆长大的,不论作战经验,还是在军中的威信,都不比谢元帅差,哀家相信他能够撑得起来。”
谢潮荣为敌军生擒的事情,到底还是传到了陈氏耳中,陈氏听得这个消息后,当下便晕了过去。谢繁华姐妹俩赶回家去的时候,陈氏才将幽幽转醒,醒来便将小女儿甜瓜儿抱在怀里哭。
可怜的甜瓜儿,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,一口一个“爹”地唤着。
谢繁华也已经哭了好几回了,不过她知道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