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的侥幸幻想,二楼的楼梯上响起了冲水声,接着一个穿着淡绿礼服的女人晃晃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下来,她看来像是喝醉的样子,下来后撑住双手在白卿亭旁边的洗手台上休息了一会,慢慢偏过头来挑过眼睛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?嗑药了?挺面生的。”
白卿亭停止摇头晃脑的姿态,看了女人一眼,对方眼底的嘲弄厌弃一览无遗。
这个女人桃红的嘴唇,头发梳了一个半月髻,配着淡绿的衣服像是一朵芍药花。
女人被白卿亭的霸道眼神震了一下,哼了一声,昂着头走了出去,一边又不甘心的丢下一句话:“装什么装,都是些什么玩意儿。”
白卿亭咬了咬嘴唇,克制住自己的那有点发痒的手掌,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,万不能随意出手。
知己知彼百战不殆,她想了一想,也跟着女人走了出去。
经过一条金碧辉煌的小道,几幅衣着怪异的男女画像挂在墙上,笔工细腻,颜色饱满,在“陆千千”的记忆里面,这应该叫做相片,白卿亭挑了挑眉,真是神奇的画作。
跟着眼前的情景,她逐渐将“陆千千”的记忆和眼前的实物对在了一起,水晶灯,土耳其地毯,t台,石柱,薄纱帷幔,音响,带着面具穿着大胆“放*荡”的男男女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