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匹。”
王叔愣了一愣,摇摇头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荀晴悠嘟起嘴,明亮的眸子闪着殷切的期盼,这匹马通身漆黑,只额头一圈白毛,跟带了皇冠似的:“我就喜欢它。”
“这是匹伤马,而且还没驯服。”王叔神色黯淡,正是上次他试图驯马跨河时扭伤了马蹄,眼下刚好,本来性子就野,这下更是生人难近了。
“没有驯服?”荀晴悠吃惊的瞪大了眼睛,“难道,是野马?”
王叔看她一眼:“不是。”转身走了。
等大家选好了马,由驯马师牵着,慢慢的跟到了赛马栏处,这才看到,今日来的人,着实不少大都是闻家的世交和兄妹三人的朋友,加上为数不多的闻世高层,还有一些沾亲带故有生意往来的同行和马会里活跃的会员,热热闹闹,把个马场掀开了半边天。
许久没露面的闻老爷子和几人坐在一处花树隔开的小茶座间,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到几处绰绰约约的身影,而先到的闻家两兄弟下了马站在树下和几人说话,却不见闻家三小姐的身影。
有胆大的马会新人在试着跨栏,荀晴悠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马术,此刻见那些人动作僵硬,不得要领,不由跃跃欲试。
围栏的另一处隔断后面则安置着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