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舒服,赶快洗了洗,把洗手台让出来,叫易维真,“你先洗洗睡吧。”
易维真拖着疲惫的身体,机械式的打水,拿盆,洗漱,爬上床蒙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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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夜,孙浩又醒了,他太难受了,浑身软绵无力,脑袋昏沉疼痛,嗓子眼干得要命,他摸了摸额头,感觉烧又升了起来,他伸手摁下了床头铃,侧身躺在那里等待护士的到来。
护士很快过来了,摸了摸他的额头,又拐回护士站拿来温度计,放在他腋下,“五分钟后再按铃叫我好吗?”
孙浩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,等护士走了,他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,在电话薄里找到易维真的号码,摁了下去。看到手机上显示小亲亲三个字,他不等电话接通,立马又将它挂断了。
五分钟后,护士过来收了他的温度计,已经烧到了三九度七,说明物理降温已经不起不作用了,值班医生给他开了退烧药,又打了一针。
第二天大清早,又有护士过来给他抽血送去做化验,给他抽血的人是个实习护士,刚上临床,许多业务还不熟,给孙浩扎了三针才找对血管,实习护士对着眼前的帅哥满脸歉意,“实在不好意,痛不痛啊?”
孙浩躺在床上,神情呆滞而淡漠,无声地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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