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销售员美眉,美眉一张脸红了青,青了黑,黑了又白,像个调色盘一样转换不停,可就是一个p都不敢放。脚下这片地不是别的地方,而是王府井,既然敢在这里说狂话的,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神经病,一种是真狂。无论哪种,她都招惹不起。
说完,这位亲揽着已经石化的易维真就走,等走出了专卖店,易维真才反应过来,她刚才是真被震惊到了,她自认损起人来已经够毒的了,没想到还有更毒的人在,实在是,失敬失敬啊!
狂人出了店就放开了搭在易维真肩上的手,易维真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,二十来岁,和她差不多大,穿着随意,但价格一点也不随意,面相看起来挺踏实的一个人,很难想和刚才说那一番话的人联系起来。她仔细回想了下自己认不认识对方,想了半天,结果是不认识。
“刚才谢谢你!”不管怎么样,易维真都是特别感谢他的,他刚才那番话她听着实在是太爽快了,全身舒坦,简直是说出了她的心声啊。
年轻男孩双手插裤口袋里,耸耸肩,对她说,“不客气,我就是看你太可怜了。”
易维真被噎了一下,嘿嘿笑,“那我们分道扬镳?我还要去别家看看。”
年轻男孩上下扫了她一眼,轻笑了一声,“我劝你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