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在心里暗想,等她出科以后,再见到这个宋思睿有多远躲多远,这段时间,她实在是被这位富少爷全世界以我为中心的架势雷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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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十五号,是易维真在骨科的最后一天,最后一天又恰好是她跟着老总值班,晚上老总打电话从外面叫了外卖,菜色很丰盛,易维真看着都要流口水了。
不是老总待她特殊,而是科室里多少年来的规矩,每个学生在科室的最后一天自己的带教老师都会请吃一顿丰盛的。
大有一种再见不知何年何月的感觉。
吃完晚饭,易维真把实习小结写好,拿给老总盖章,又把科室里的交班报告写好,就等着明天一早轮转到妇科了!
临睡前,易维真做她的最后一件事,把晚上需要量血压的量了。这次易维真从病房的尾巴开始量起,因为她不想从第一个病人开始就影响她工作的心情。
量到最后一个病人已经十一点了,易维真敲门进去,病房里没人,叫了两声宋思睿没人理她,她正想退出去,听见卫生间里的流水声,猜想他在洗澡,就敲敲他卫生间的门,大声告诉宋思睿她在客厅里等他。
等了好半天都没动静,就在易维真等得快要不耐烦时,里面传来了宋思睿的声音,“喂,我忘了拿内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