嘱他道,“天气冷,不能要风度不要温度,注意保暖别感冒,会影响你考试。”
挂上电话,易维真居然不争气的流了眼泪,越流越多,怎么办,以前在一个城市的时候,她没有这种感觉,明明上一次见面是不到两天前呀,怎么现在有种好多年没见面的错觉。
好想他。
贾梦雷见她挂上电话就默默抹眼泪了,递给她一张纸巾,“别哭,想想牛郎和织女一年才见一次面,人家熬了千年万年都还是恩爱如常,你们才分开一年而已,中间也可以见面呀。”
易维真破涕而笑,擦擦眼泪,闷闷的说,“总归是不能再一个星期见一次面了。”
——
睡了一觉,再醒来,外面已是霓虹灯闪烁。卫生间传来流水声,易维真下床,抹黑将灯开了,这才认真打量了她们的宿舍来。
凭良心说,这里的住宿条件比学校宿舍好太多,和宾馆标间的结构类似,有阳台,有电视,还有热水器,只是床上的被子和床垫,她睡着不放心,从行李包里翻出床单和被罩,将它们罩在被子外面,先将就一晚,明天就去超市重新买一套床上用品回来。
易维真铺床时,外面传来敲门声,李耀在外面喊她们一块去吃晚饭。
几个人一块下楼,去医院食堂冲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