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只能侧躺着。
他强撑着意识,告诉离烟该怎么将他背后的碎片清干净,该怎么消毒上药,该怎么包扎伤口,他说得很快很轻,就怕自己一昏迷这个小胖妞会束手无策。离烟家里备着个很大的药箱,万幸男人说的东西里面都有,她将他的衣服拉高,拆开他腹部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,看见了一个狰狞的伤口。
“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!”离烟嘟囔,皱着眉头心疼着。
她轻手轻脚地用碘伏擦拭,翻出新的纱布为他包扎,然后挪到他背后,碎片陷进肉里,就算他已经昏迷不醒,但当离烟每拔*出来一片,他都还是会疼的闷哼一声。
这辈子就没有人为离烟受过伤,更不要说是这么重的伤,如果没有他,离烟知道自己绝对活不了,这份恩情,她一定要好好回报。
床头的小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,男人一直皱着眉,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,离烟趴过去听,听见两个名字:阿赞,宝宝。
她不知道“阿赞宝宝”是什么,她伸手想摘掉他的帽子,好让他睡得更安稳些。可她也没想到帽子摘掉后自己会看见一颗光头。这颗头是新剃的,头上光溜得连一根头发都没有,隐隐泛着青。
离烟实在是很吃惊,她见过的光头不多,这是她见过最帅的一颗光头!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