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好烦啊,为什么我要为小年轻操心这些事呢?南叔站起来:“走,你跟我去看看面发得怎么样了。”
离烟被带到了厨房里,南叔掀开一块湿润的纱布,面盆里是光滑的面团子。她学着南叔的样子用手戳了戳,面团的触感很好,她乐了,又戳了戳。等毛毛舞完狮子回来,发现他的小跟班变成了浮夸大叔的小尾巴。南叔在擀面,把面团揉开了、揉软了,滚成长长的条,撒上一层厚厚的面米分。
空气中散满白色颗粒,离烟在白色的面米分中朝他笑:“毛哥你回来啦!快去换衣服,南叔要教我包饺子呢!”
她的手里捏着南叔给的小面团,随便她怎么玩都行。她捧着靠到毛毛身边,献宝般展示:“喏,像不像元宵?”
毛毛笑起来,就是把面团滚成了球形就敢张口说是元宵?他揉了揉小胖妞的脑袋,去南叔房里换衣服。南叔看得清清楚楚,毛毛看离烟,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眼神。
***
房间里,几件衣服平整地放在南叔的床上,毛毛把身上满是流苏的狮子服脱掉,摸了摸自己的外套。他将最上面的外套小心拿下,细细看下面压着的毛衣和裤子。
利落的折痕,整齐而服帖,每一件的折叠方法都按照衣服的种类而有所不同。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