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撑着把太阳伞站在冒记门口,给街坊邻里发号码牌,然后走进厨房,跟在她毛哥身后闹着要帮忙,现在她已经学会了洗菜,洗碗,甚至精通国粹。
毛家母子从没像现在这般和睦过,毛毛有时看着他老娘阴测测的笑都要害怕一下自己哪天会被卖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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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种每天陪老太太打麻将的日子并没有到天荒地老,离烟的妈妈派人来到三千巷时,离烟正抱着猪耳朵在剪指甲,毛毛闲闲蹲在一旁,看他家小狗舒服得直哼哼。毛毛看着夕阳,心里有个小角落在说:抓住啊!快把人抓住啊!
“毛哥,你看我剪的好不好?”离烟笑着把猪耳朵的爪子递过去。
毛毛把猪耳朵拎起来看了看,淡淡恩了声,说:“又长胖了。”
离烟马上就顺着抱怨,她捏着自己的脸,对她毛哥说:“毛哥我也胖了!你看我的肉!”
在这里,她不再是向德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之女,而是一个平凡的,希望能有个人真心疼她的,会撒娇的女孩。
毛毛吐了一个烟圈,向上挑的眼尾因为笑意而更加魅惑,他的眼尾有几道浅浅的笑纹,让那双太过锋利的眼睛柔了几分。离烟原本轻轻捏着脸上肉肉的手忽然使了劲,嘶!好疼!
毛毛看这小笨妞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