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你还活着的认知,令人蓦地生出无限力量。
毛毛用完好的那只手握住木梯,身后由南叔顶着,上面有人拉着,他几乎不用使力,就攀上了木梯,行刑师不单单只在他的躯干下刀,毛毛的手臂上亦有许多伤口,他一用力,伤口就崩开好大一块,血滴在后头的南叔脸上。南叔自认自己年轻时也是闯荡过江湖,是见过不少生死的汉子,可这一回,在白家老宅地下密室里,在木梯上,他偷偷抹了两把泪。
上面和背后同时使力,毛毛又爬上了一节,烧到神志不清的离烟忽然幽幽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,毛毛顿时满眼都是泪。
“恩,是我。”毛毛咬着后槽牙,逼回那些眼泪。
离烟似乎听见了,她整个人都柔软起来,乖乖伏在了她毛哥身后,滚烫的小脸蛋贴在毛毛的后颈,灼得他一阵哆嗦。
上面的人与南叔齐声:“一二!”
毛毛只用一手一脚,终于从地面探出头来,外面大亮,他终于松了口气。
最后,毛毛和离烟被小李等一帮小青年拖了上去,毛毛着急地解着绑带,一边让跌打师傅:“四年前您救过她,现在也请救救她!她发烧了!温度很高!”
所有人都保持着蹲的姿势,因为毛毛现在是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姿势,他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