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妈叹了一声,进了房间。
厨房里响起抽油烟机的声音,毛毛用右手肘摁着鱼腹,左手持刀开肠破肚,他的手很笨拙,三条黄鱼几乎拆了一个小时。终于拆好了鱼肉,他才能松一口气,随后烧水,正要切菜时才发现老娘早就帮他把木耳、胡萝卜等蔬菜都切成了丁。
毛毛鼻子酸酸的,哎呀这种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感觉真是催泪呢!
离烟的房间门突然开了,一个小东西颠儿颠儿地出来,毛毛心跳加速地回头看,发现是猪耳朵后一脚飞过去:“吓死爷了。”
猪耳朵哼哼着往旁边一坐,露着小肚子看主人。毛毛回身搅面糊,一手废了就用另一只手,单脚斜着跨站在灶台前。猪耳朵突然从地上爬起来,挪过去舔了舔主人腿上的石膏,毛毛笑了,扔给它一点黄鱼肉:“老子拼死拼活拆的,快吃。”
猪耳朵咬着黄鱼肉又坐回原来的地方,白白的肚皮圆滚滚的,乖乖巧巧特别像某个姑娘。
厨房里响起做饭的声音,不久后传出香香的味道,毛毛将一碗黄鱼面疙瘩放在保温桶里,洗干净了手准备离开。毛妈其实一直没睡,听见抽油烟机停了就赶紧出来。毛毛指了指保温桶对毛妈说:“等她起来给她吃。”
毛妈问:“那小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