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动……”他喘息着,两手飞快地脱掉了浴巾。
而另一边,远在美国的白易穿回了她的白西装,她坐在爷爷的书桌前点起一根烟,看着月光,笑了。
爷们做事以德报恩,爷虽然跟你小妹儿说了些有的没的,但你也不可否认你现在很爽!
离烟的脸彻底红了,有个东西顶在她后腰。
毛毛受伤的右手从她的脸庞滑过,被他咬过的嘴唇,精致的下颌,在美国时没见过的锁骨,与在美国时一点也没缩水的软噗噗胸脯,在柔软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的秀气肋骨,他带着刀茧的手指停留在离烟小小一点的肚脐眼上。
离烟猛地吸气,想把偶尔因为吃太饱而明显的小肚腩藏起来。
毛毛又笑了,她忘了,可他还记得,她曾经是那么圆润,那时他把她压在生下,他的胯骨沉溺在她软乎乎的小肚腩上,在秘鲁的酒店里,他们满身大汗地黏在一起,度过了整整一晚。
“不许笑。”小猫猫喵喵叫。
毛毛亲吻她的肩头和胸腔,手指趁她不注意,滑进了某处。
“哈!”离烟整个人猛地弹起。
毛毛知道她准备好了,握住小阿毛,沉声道:“坐下来。”
离烟撑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沉,当小阿毛见着小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