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的内心剖析,令他异常愤怒。但等安静地过了些日子后,空倚月凝神静思,反倒觉得如此也好。
按着付靳庭的性子,若是要他亲口承认他在意自己,那估计便是登天。他不愿意说出口,那么由她帮忙说出口也好,反正,能乱了他的心便好。
空倚月想通透后,只觉得身心舒畅,付靳庭,就暂且由他去吧。
虽说跟付靳庭没了交谈,但期间,倒是与付倾睿接触过几次,这个小子每次都蹭吃蹭喝,空倚月一跟他出现在同一张餐桌上,生活费便会无一例外地被消耗了一大半。
“付倾睿,你家不是很有钱吗?你这样不动声色地剥夺我这样的贫困人民,你不觉得很愧疚吗?”
空倚月不止一次如此善意地提醒他,而付倾睿只会在吃饱喝足之后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原来你这么穷啊!好可怜啊!”语气高昂,听不出有任何一丝同情的意思。
空倚月接触了两三次后便知他的品性,揣测要是自己过得越不如意,他便是越发高兴吧。所以最后,明智地选择了闭口不言。
期末考试的前一周末,空倚月刚练完瑜伽,出门便看见了付倾睿。
几次接触下来,空倚月跟他也无客套,一面忙着扣上自己外套的扣子,一面说:“你又要来蹭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