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的笑意冷然,他看向钟梓烊,将车钥匙抛给他,“下车,我的车你开走。”
“???”
钟梓烊下一秒便明白了,他之所以问自己在哪里,原来是早已准备来接人了。
呵,付靳庭跟空倚月的事情,感性上就不能管,理智上就不该管!
于是,当钟梓烊毫不犹豫地下车时,空倚月立即就想打开车门,奈何车门的手把落了锁,空倚月试了几次发现徒劳无功,再转身时便见付靳庭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驾驶座上了。
他刚才关门落锁的动作太快,空倚月这会儿想离开,似乎已经无可能了。她端坐着身子,眼神直视着前方。
付靳庭也不急着启动车子,眼神同样冰冷,“怎么?几年不见,就这么生疏防备着我了?”
空倚月皮笑肉不笑道:“付先生,我觉得我们不该这样子。”
“这样子是哪样子?”付靳庭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了方向盘上,净白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,节奏不急不慢,动作不重不轻,奈何空倚月偏偏因着这样的小小噪音而产生了焦躁感。
“付靳庭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空倚月声音清清凌凌,丝毫不见热络。
“五年不见,没有想到你还真的不期待今天的见面呢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