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。
摸到他右臂的上臂,这个胳膊没有受伤,并且这里好像也有一个位置。
她在他胳膊上摸了一会,不知道摸到了哪块肌肉,右臂一下子就打开了一个方块大小的地方,朝里面看去,精密的零件在极其缓慢地运转着,但是依旧没有看到杂物。
想不明白的关上了盖子,她坐在白银身边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,似乎是她忽略了什么。
从出门的时候,不对,也许是从昨天开始。
早上那只双翅鲁瓦兽,也许昨天做的就是个预知梦,告诉她今天不应该坐上去,但是鲁瓦兽们又有什么立场再次绑架她。况且,那只也不是鲁瓦兽,只是长得非常像,摸上去的手感完全不一样。
躺在上面的时候,那动物似乎比鲁瓦兽小很多,开始还觉得自己是整个从脑袋到脚都躺在背上,但是后来那只动物在战斗的时候,她却只有了腰腹放在上面,头脚都悬空了。
那动物似乎是缩水了。这么一想果然很不对劲。
掉下去的时候,她隐约感觉那只动物有些眼熟,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。况且那时候哪里想了这么多,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,脑袋里一片空白,即便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了。
而最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