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,辛四四心里有些吃惊,道:“是有这么桩事,不过,我素来也不知道自己原是有外亲的,对她们也只是尽了礼数而已。”
孟扶苏点点头,“也对,杨家同我们孟家关系不好,你不同她们亲近是对的。孟萁自幼在我身边长大,眼界是有些高,不过她没有坏心,你大可不必处处针对她。”
辛四四心想:果然啊,二叔心里还是对孟萁好。她不禁有些想哭,重重的呼口气,道:“是啊,我才没有跟她计较,我只是在跟自己较劲罢了。我现在饿了,想要回去。二叔还认得路吗?”
到底是谁在针对谁?要是哪天孟萁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,只怕这位二叔还是会说‘孟萁只是心气高,性子不坏。她要是想砍你两刀,你就让她砍砍’的话吧?
有埕州总兵二叔撑腰,孟萁可以在孟家和埕州地界儿,随意横着走了。
孟扶苏含笑摸摸她的头,“那就走吧。不过我们得步行走回去了,救你的时候把马扔了。”说完一撩衣摆半蹲下去,“上来吧。”
有时候,孟扶苏总能把辛四四感动的一塌糊涂,忘记自己是待宰的羊羔。她小心的趴在孟扶苏的背上,抽抽鼻子,还是没忍住哭了。
孟扶苏笑,“虽然这身衣服不是什么华贵的料子,你也不要鼻涕眼泪全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