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,她使劲闭上眼,企图欺骗自己是一场噩梦,等醒了就会发现她没有嫁人,还安安静静的呆在山中和子詹先生习琴,他还是那个拿着冰糖葫芦逗自己笑的二叔。
他看着她的紧闭的双眼,想着约莫他的爱情是死了。她现在竟然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么?连日来的担心和焦虑都是因为她,现如今只化成难以发泄的愤恨。他不顾一切的撕裂她的衣带,红色的肚兜裸|露出来,他顺势一撩,将那双圆白暴漏在空气里,覆手揉捏,咬牙道:“你不是说喜欢我么?不是问我想不想摸么?不过是嫁了个纨绔,至于装的这么三贞九烈?为了我你连慕容冲都不要,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喜欢上那么个不成器的东西?”言罢,又低身附在她耳边,在她耳郭上一含,“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。”
她被他压在身下,不的反抗,他说的话轻佻,让她羞愤难当。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润君子,她向来是知道的。只是时间长了总是见到他清冷的身姿,就忘记了他的厉害手段。
他很快就将她的衣服除个精光,昏暗的光线在她雪白的身|子上泛着淡淡的暖意,她好像又长了些,身形多了女人特有的风韵。
她怕透了,不停地抖着,感觉好像一汪潮水袭来,要将她淹没。她啜泣着求饶,求他放开她,求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