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要忘记心里的那个人吗?”
辛四四对于子詹的质问,有些不明所以,这莫名其妙的问话真的是在问她?轻轻拨下最后一个音符,浅浅的笑了笑:“人生一梦,白云苍狗,抱着执念也是好的。若不然到了黄泉阴司,岂不后悔自己好像没有活过一样么?”
他笑,看来他的这个弟子,比他看的透彻。他呐呐,重又拾起酒盏来,“浅浅,你也觉得是如此吗?”
却没有人回答他,只有一阵清风拂过。
卫邯在屋里头的睡的正深,似乎梦里听到有人弹琴,吵得难受。蓦地睁开眼,竟然发现不是做梦。心中纳罕怎么家里请了乐师来么?便起身收拾一番,寻着琴声来了后院。
瞧着远处坐在一起的三人,隐约竟有种仙气似得。往前走几步,唤纸鸢,问道:“家中请乐师来作甚?”
纸鸢冷不丁被他一唤,打了个触,矮身回道:“不是请的乐师,是夫人家中的教琴先生,来府上看望夫人的。”
孟蓁家中的教琴先生?卫邯皱皱眉,这女人还真是敢作啊,就算他不在家,就算他在家时不理她,也不是在默许她可以同别的男人私会。这么大摇大摆的和别的男人饮酒作乐,当他卫府是什么?青楼妓|院么!
“你去,替我送客,叫你家夫人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