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丫头忙回话,“可能是包错了,奴婢这就带回去退了。”
她前脚进了门槛,将丫头叫住,“不用了,回头留给官家做鞶带吧。”
丫头看看这么厚一匹布,又想想鞶带,暗笑道,咱们公子一辈子怕是只能用种颜色的鞶带了。
辛四四一回头,卫邯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,不觉有些尴尬,“你怎么没去账房?”
卫邯起身走过来拉她的手,“跟二哥请个假,说要带你出去走走,二哥就准了。”
她回头瞧瞧这天色,有些为难道:“阴沉沉的,怕是要有雪,这个时候还要出门么?”
他满不在乎,“有雪才好呢,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弟兄三个常常在大雪天聚在一起打雪仗,好玩的紧。”
话正说着,悯夙进来揖礼,道:“飘雪花了,还剩下几匹布没分,都搁进房里么?”
辛四四摇摇头,“起先说好的那几匹就让小厮送去给大房吧,至于剩下的,送去二房便是。”
悯夙点点头,站起来,看着卫邯拉着辛四四的手,迟疑一下,面色一红便退了出去。
辛四四不是傻子,这么多天,早上一睁眼就看到卫邯躺在床上,可是她天天晚上就跟没事人似得,再想悯夙说的那些要帮她的话儿,心里边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