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文杉跟了进来,替她在小腹上盖上了薄毯,语声温柔:“等你好了我们再谈,你睡吧,我在外边守着,有事叫我。”
再一次醒来的时候,腹痛好了很多,和以往不同,那另一个她好像真的有消失的*,居然还是她醒过来了。
一看手表,已经半夜十二点了,她下了床,走到门口,看到谭文杉和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,电视机被禁了声,屏幕在一闪闪地跳动着。
尤念定定地看着他,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。
她有点感动,却无法妥协,她想过属于自己的人生,更不想屈从于这样不是纯粹的爱情。
她正琢磨着该怎样让谭文杉死心,大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,江寄白推门走了进来。
那修长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熟悉和亲切,尤念莫名松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?害我大半夜开车赶回来,该怎么罚你?”江寄白朝着她走了过来,语气亲昵。
谭文杉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愕然看着他:“你是谁?”
客厅里有片刻的沉默,安静得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到。
“小念,我是谁?”江寄白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只是慢条斯理地看向尤念,“我们俩住在一起这么久了,都不替我正式介绍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