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市,他这才紧赶着回到这里,原本想要吓吓尤念,却没想到,被吓到的反而是他自己。
靠在床上思来想去了半天,江寄白拿起手机拨通了秦丰的电话。
电话里,秦丰的声音迷迷糊糊的,显然被他从睡梦中吵醒。
“谁啊……你最好祈祷你有十万火急的事情……不然你就死定了……”
“出了点状况,”江寄白简洁地说,“帮我查点资料。”
秦丰一下子清醒了过来:“谁?你得病了?普天同庆啊,终于落到我手里了!”
“我……女朋友。”江寄白有点犹豫着吐出了这三个字,忽然一阵轻松,有个像尤念一样的女朋友,闲了逗一逗,空了宠一宠,抱着可以取暖,亲着味道甜美,想象一下,好像是件十分美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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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江寄白一看手表,居然已经早上九点了。半夜和秦丰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,早上直接睡过头了。
尤念正在客厅里吃早饭,江寄白抱着一线希望坐到她身旁,试探着叫道:“小念?”
“江先生,”尤念慢条斯理地撕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,“我不记得我同意你这样叫我了,你不在叫我这个名字的范畴之内。”
江寄白心里一凉,失望地说:“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