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,她被动地张开了双唇。
江寄白啃/噬着那柔软,在那片甘甜中梭巡着,追逐着还在犹疑的丁香,被强自忍耐的热情,终于在这一刻爆发。
好像要窒息了,好像灵魂都出窍了,在这一刻,所有的一切都远去,只剩下本能的索求。
音乐戛然而止,灵魂回归原位。
尤念一下子推开了江寄白,仓皇地站了起来,差点摔倒。
手里一空,肌肤相贴的暖意瞬间消失,江寄白有一瞬间的失落。
“你要对我负责任,”他委屈地看着尤念,“亲了我,可不能始乱终弃。”
尤念瞪大了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不要脸皮的人!
“拉我一把,”江寄白揉了揉腿,自然地朝着她伸出手去,“抱着你把腿都压麻了。”
尤念下意识地伸手,却在最后一刻缩了回来,绷紧了脸,看都没看江寄白一眼,飞快地朝前走去。
江寄白愣了一下,只好朝着她追了过去:“小念你怎么了?太无情无义了吧,说变脸就变脸。”
尤念却充耳不闻,一路疾行,埋头朝自己的公寓走去。
东丰广场离尤念的旧公寓不远,约莫二十分钟的路程,任凭江寄白在旁边如何插科打诨,尤念咬着唇没有回答,几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