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胡高源说了一声:“糟了,我忘了我妈的扑风之耳了。得,咱俩在门口的走路说话声早被她听去了。走吧,表姐,谁也别推谁了,一起进去吧。”
最终,姑妈口中的这两只小老鼠,像极了霜打的茄子,无精打采、诚惶诚恐的打开了房门,走进了房内。
胡高源本以为一进门就会迎来疾风暴雨般的狂虐,因此他一进门就闭紧了双眼,只等着扫把、铁勺等工具在自己身上的无偿异性按摩。
可一切都安安静静,他什么都没感受到,只是觉得腰眼间被人轻轻的捅了几下。
高夕又轻轻的用手指捅了捅他,轻声在他耳边说:“胡高源,你看你妈妈。”
胡高源这才睁开了眼睛,转头一看,妈妈竟然安坐在客厅中间,身下垫着一个蒲团,看姿势显然是在打坐当中。
姑妈的眼睛连睁的没睁,更别说侧脸去看两个孩子了。
“妈……”胡高源这一声妈的声音拉的长长的,显然还是在试探。是呀,做了错事的人,总是心里有鬼,惴惴不安的。
姑妈仍是闭目吐纳,半晌没有说话,两个孩子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只好定定的原定不动,等着她下一步的指示。
这时姑妈才说:“两位大名鼎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