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还要留神提防着,心里还要忍受着痛苦,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别人给他的啊,全都是因为自己!
西斯修终于切身了解了沐空安的那种痛苦以后,才真正的懂得,自己曾经给予沐空安的是怎么样彻骨的背叛,沐空安何其无辜?而自己又何其残忍?
西斯修整个人都湿透了,他没有想到他会跟鸿娄铭聊这么久,那颗药本来能保他六个时辰安然无恙的,现在却渡过了那段时期,他孱弱的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,却依旧咬牙道:“我给你做一个交易。”
鸿娄铭懒散地挑眉,“你还有什么能给我做交易的?”
西斯修平稳道:“金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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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空安从床上歇了两天,才将将缓了过来,他这是第一次体验气急攻心的滋味,这两天完全没有去过西斯修那里,所以西斯修做了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。到沐空安刚能走几步道的时候,距离婚礼只有五天了,婚婆子带着人来跟他裁剪衣服,他也就只能苦笑。
所谓即将成为沐空安正室的女子,也不过是一种鸿娄铭的一种制衡手段罢了,说起来鸿娄铭还真是个做皇帝的好料子,他太狠,太戾,当初西斯修下不去手做的事情,鸿娄铭都能做得出来。
单纯从那些追随鸿娄铭的人的下场就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