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经一样一直说她妈妈的不好,一说就是几个小时。
那是比念书还要痛苦的事,叫不出来,哭不出来,不能反抗,只能认命般地听着。
“是不是很疼?”少年的声音很好听,像门前池塘里荷叶上的露珠滑落在水里时发出的叮咚般的响声。他低着头看她,目光很专注很温和,让人看了遍身笼着一层暖意。
见叶尔愣愣地抬头看他不说话,少年拍拍她的额头,笑了笑。
他笑起来非常好看,仿佛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他微微弯起的眼眸里,亮的叫人移不开眼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牵她手腕时,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掌心朝上,慢慢地从李家四口面前走过,看着沉默不语的大人们浅浅地勾了勾唇角,温文尔雅。
到了医生家,医生看到她,皱着眉头啧道:“小丫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又赶紧吩咐那少年,“你带她用水去冲冲,冲干净再来。”他一边给其它病人看病一边随手往某处指去,“水池在那!”
这是冬天,水很凉,冲在手上冷的她十指不停地卷曲瑟缩着,不时地想往回收。
少年动作看着轻柔,却钳制的叫她退缩不了半分,很多沙石被水冲了去,还残留一点镶在肉里。
冲干净后,医生用酒精棉给她消毒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