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迅速被打开,一伙人从车内蹿出来,手中拿着棒球棍,迅速冲进酒吧内,没过多久,他们便又涌了出来,目露狼光,面色凶狠,用力敲打停在酒吧外的车子。
要是没人回应,就用棒球棍将车窗砸开。
信普文正在兴奋处,听到敲门声,恼声骂道:“滚!”
他以为敲窗的人会走,结果背后忽然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,惊得他身子一绷,小兄弟也在同一时间萎靡了。
他愤怒地扭头骂道:“奶奶的,谁砸老子的车!”
话音刚落,车窗外忽然伸进一只手来,把他往外拽,无数的玻璃碎碴刺进他肉里,疼得他哇哇大叫。
童乐在车内尖叫,慌忙地随手拿地掉到座位下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。
听到里面的女声,一名大汉立即从另外一边打开门,将童乐拽了出去,透过微弱的灯光,可以看到她白皙肌肤上清晰的吻痕。
大汉眼里闪过一丝淫色,双手却没有半分留情,使劲拽住她的手,将两只胳膊钳在她身后。
“小姐,是他吗?”一板寸头大汉拎着信普文问从酒吧内走出来的戚晴。
她的伤口作了简单的处理,有几分狼狈,不过气势倒是很足。
“就是他。”戚晴一看到信普文的脸,眼里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