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躺在华丽舒适的马车上,胸前的刀子拔了出来,绑上厚厚的绷带,绷带上隐隐还能看出一小团红晕。太医把完脉收回手,太子忙问:“如何?”
“启禀太子殿下,平王爷伤口不算太深,如今已经止住了血,只需静养几日便能痊愈了。”太医忙道。
太子这才松了口气。“那伯父如今可还行得路?”
“这个只怕难了。”太医战战兢兢的摇头,“平王爷的伤口虽不深,但却是在胸口,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卧床静养。这般从南京往京城去,一路颠簸,一不小心便会撕裂了伤口。”
“那走水路呢?”太子又问。
“这个倒是可以勉强一试,但微臣还是不大建议。”
太子垂眸。“孤知道了,你下去吧!”
太医连忙行礼退下。太子回头看看车帘重重垂下的马车,长长叹了口气。
不一会,李渡走了过来。“殿下,王爷有请。”
太子眉头微皱:“孤知道了。”便回到马车旁,李渡掀开帘子,便露出了里头面如金纸的平王爷。
“太子,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容易乐观么?”看着太子一脸阴沉,平王爷低声问。
“哪有的事?”太子连忙摇头,“太医说了,伯父您伤势不重,不过再静养一段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