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了,你的琴呢?”莫问笑问。
“没有了。”女孩面露伤心。
莫问闻言也没有强求,转身看向门口,发现大雨已经减弱,军中还有军务需要处理,不能在此处久留。
“这些银两你们带上,沿着向西的道路走上两三天就能到定州,我给你们写封信,你们拿了信去府衙,他们会照顾你们。”莫问探手入怀取出符盒,以黄纸书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递向那男孩。
“你是什么人,为什么认识官府的人?”女孩抢在男孩之前接过了那封书信。
“我是赵国的国师,放心吧,这封信一定管用。”莫问微笑回答,转而直身站了起来,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,“至少这三五年中管用。”
“恩人,喝口水再走吧。”那男孩双手端起水杯递向莫问。
“算了,他不渴。”女孩在旁插嘴。
莫问本不口渴,但不忍心驳了二人微薄拳拳,便接过水杯喝了一口。不过这口水一吞下,他立刻感觉到遍体生寒。
水里有毒,而且是剧毒,毒性走的是心经,毒发之后会肢体麻痹。
察觉到异常,莫问并未表现出来,而是微笑着将那水杯递给了那男孩,转而迈步向外走去,三步之后佯装瘫倒,他已然百毒不侵,如此行事只为引出藏于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