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父阴御调用,薄情寡恩,为人臣子者自当背离而去,若继续恪守忠孝便是愚忠愚孝,不可取也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老五满意点头。
“你偷闲不说,我说的不对,你又来怪我。”阿九嗔怪莫问。
“九姑,吕布的贱内是不是貂蝉?”老五又问。
“不是的,貂蝉是他的妾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,世上何曾有名为貂蝉之人,貂蝉乃整冠女官的官名。”莫问按捺不住再度纠正,“本以为你亲见亲闻当知实情,未曾想也是道听途说,不得真相。”
“我住在无名山,又不常出来。”阿九横了莫问一眼。
“孔子曰: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是知也!”莫问皱眉摇头。
“酸的贫道牙疼。”阿九捂嘴转头。
老五眼见气氛不对,急忙探手入怀取出了那件失而复得的软甲递给莫问,“老爷,我总是变来变去,这个用不上了。”
“早些休息吧。”莫问接过软甲冲老五点了点头。
“与我穿着。”阿九探手去拿莫问手中软甲。
“我穿。”莫问正色摇头。
“给我。”阿九再抢。
“轮不到你一女子。”莫问推开了阿九。
换做矫情造作的男女,势必会将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