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嘲讽激将而随意显露。
“带贫道前去见那镇西房舍的主人。”莫问冲跟随而出的赵店主说道。
赵店主见莫问神色平常,这才放下心来,转身先行,前方带路。
那房主失去了房屋,此时借住在亲戚家中,到得门口莫问并未入内,而是让赵店主进门将那人请了出来,三人一同前往那处废弃房屋。
到得废屋正前,莫问冲那中年房主问道,“当日那怪鱼是何时落地的?落地之时首尾位于何方?”
房主听得莫问言语,抬手指着那堆废墟,“回道长问,是二更时分,落地之时尾在北,头在南,压塌了西屋,猪舍还有柴房。”
“那怪鱼落地之后可曾翻身挣扎?”莫问又问。
“不曾,它落地之时声响巨大,力道很沉,当时便摔得晕死过去了,我们抬它东送之时,也只是鱼嘴还能张合,鱼身鱼尾都不能动了。”房主摇头说道。
莫问蹲身拿起一截树枝自地上画了鱼形,“它身上有几处伤痕,位于何处,指我知道。”
“这里一处,这里一处。”房主指着鱼尾鱼身部位。
“这处伤口可有伤及肺腑?”莫问指着鱼身部位的那道伤口冲房主问道。
“只见到血肉模糊,不知有没有伤到内脏。”房主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