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儿无以报偿,他日若遇重大事宜,定先奏请叔父座下。”蒲坚跪地磕头。
“不必如此,我们几人随后要往东海一行,待得回返天权子就随你一同前往雍州,日后诸事可与他商议。”莫问摇头说道。
“侄儿遵命。”蒲坚再跪。
“日后你所行之事我皆不会左右干涉,只有一事,你当谨记。”莫问正色说道。
蒲坚拱手候听。
“若是渡江南侵,会性命不保,我也救不了你。”莫问沉声说道。蒲坚只有主掌北方的气数,若是南侵,玉清宗和南海都会出手。
“侄儿记住了。”蒲坚仆地行礼。
“时候不早了,早些去吧。”莫问冲蒲坚摆了摆手。
“叔父昨夜不曾入睡,侄儿愿代劳守炉。”蒲坚说道。
莫问闻言笑了笑,再度摆手,蒲坚退走。
莫问耳目清明,岂能听不出先前蒲坚是和吴吉儿一同来到前院的,在二人说话之时吴吉儿一直在东院树下等他,如此一来就可看出蒲坚提出留下守炉并非真心,这也是他在两者之间更喜欢无名的原因,无名不善言辞,礼数也不周全,但无名真诚。
“老爷可曾责怪于你?”吴吉儿的低声。
“叔父未曾提起无名之事。”蒲坚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