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有了私念,行事就难得公正。
之前他一直感到孤独,此时这种孤独的感觉正在消减,他沒有了亲人,世间百姓都是他的亲人,他沒有了家,这天下就是他的家,这才是道士该有的然。
下半夜,他來到了黄河岸边,凌空南下,试图寻找当年老五在他中箭之后安置他的破屋,但时间过去的太久了,破屋已经沒有了。
回头,北上,清平城,清平城此时也有人居住,但住的不再是兵卒,而是百姓,來到这里,他想到了当年得到无量山木牌的情景,那时他将自己的木牌烧掉了,后來是在老五的撺掇之下使用老五的那面木牌前往无量山的,若无老五当年的撺掇,他不会进入道门。
再北上,是赵国曾经的皇家猎场,到得这里已经是数日之后的傍晚了,这里不时可以遇到狩猎的猎人,腰间挂有野兔野鸡。
见到猎户追杀猎物,莫问并未出手阻止,人都是要生活的,为了活命,为了养活妻儿子女,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,若是出了这个限度,索取无度,那才是罪过。
北行之时莫问一直是步行,数年末世令得山野之中妖精异类骤减,很少能看到有道行的异类,不过偶尔也会遇到,但他并沒有过多的降服,异类就是异类,它们有自己的本性,偷食是刺猬的本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