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问题的严重性,开始回想发传单的那日,到底是什么事惹得姜词下了这样的决定。
思前想后,恐怕症结还在陈觉非身上,便打电话给他,让他将那天对姜词所说的话复述一遍。
陈觉非莫名其妙,但听电话里梁景行语气严肃,还是照做,末了,忍不住问:“姜词又怎么了?”
节气过了霜降,崇城也降温了。梁景行站起身,拉开百叶窗,外面正飘着雨,一片白雾迷蒙。
“陈觉非,你知不知道姜词家里的事?”
电话那端静了片刻,“……听说她爸是出车祸死的?”
梁景行将玻璃窗也打开,清冷潮湿的风灌进来,潇潇冷雨随之潜入,很快将窗台浸湿。他点燃一支烟,叼在口中,想说什么,最终作罢,“……算了,你今后别去招惹她。”
陈觉非冷哼一声,“我又不是贱得慌。”
那日之后,陈觉非在学校里遇到姜词,只当是没看到。反倒是张语诺,见两人生了嫌隙,说了不少好话。
陈觉非本以为姜词这人挺有个性,做个朋友未尝不可,可几次下来,全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,不免觉得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
高一高二时候,陈觉非就听说过姜词。这人性格孤僻一贯如是,可早两年家底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