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时候回崇城的?”
“前天晚上。”
仍有千万的疑问,但仔细一想,并无立场询问,她垂眸,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梁景行看她一眼,“和刘原工作交接还顺利吗?”
“还行,”姜词想了想,“他可能有点怕我。”
梁景行笑了一声,又问:“陈觉非呢,最近有没有找你麻烦……”
弯弯绕绕,总讲不到重点。兴许是脚疼得厉害,姜词突然失去了耐心,出声打断他,“梁叔叔。”姜词看着他,“你去帝都是为了什么事?”
梁景行目光一沉。
这女孩,总能十分精准地掐住别人软肋,好比这一声“梁叔叔”,分明不带任何尊敬,连客气的成分都乏善可陈,可他就好像被刺了一下,浑身不适,对于她的问题,也无法三缄其口。
“有个朋友生病了,绝症。”梁景行简短回答。
什么朋友,需要他一去多月?这问题,姜词并未问出口。梁景行大她十二岁,远比她想象得更为复杂,许多事情真要追究起来,不过是庸人自扰。
她别过目光,伸手拿起搁在前面的一瓶香水,假装感兴趣地研究起来,笑了一声,轻声道:“我还以为你是躲着我呢。”
这话语气说是玩笑,却又不像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