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过去拜访一下。”
姜词惊得半晌没说出话,“……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商量?不行不行!我不能跟你去。”
梁景行放了行李箱,捏住她的手,“没事,就说你是陈老师的学生,正好过来采风。”
“不行不行不行!我一点准备都没有!”姜词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,连连摆头,“而且衣服都穿得乱七八糟,太失礼了。”
梁景行笑说:“要提前告诉你,恐怕这一趟都别想出门了。回崇城的票我没买,去苏州的火车一天只有这一趟,去不去都由不得你了。”
“……梁景行,你这人太阴险了。”
梁景行笑了一声,拉着她了另外的检票口。
到达苏州,已是午后。苏州天气也不大好,天色阴沉,寒风料峭。车停在一处中式的大宅前,黑漆的木门,门廊上悬着两盏琉璃灯。梁景行卸了行李,见姜词定在原地,神情踌躇,将她手一挽,不由分说地拉到门口。他松了手,拉起门环轻轻扣了扣门,不过片刻,门开了一道缝,一位老妪往外看了一眼,惊喜道:“梁先生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梁景行将箱子提进屋里,递给老妪,“珍妈,把箱子送去客房,床铺换新,屋子打扫一下。”
珍妈连连应下,“太太在书房整理相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