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什么劲儿。”
姜词一勺一勺喝着稀饭,说话瓮声瓮气的,“你懂什么?”
秦朕点了支烟,往桌子底下堆着的书扫了一眼,什么什么理论,什么什么概论,什么什么流派技法……他翘腿往床沿上一坐,挑了挑眉,“我不懂?像你这样的画家,以前光我租的那套房子里就住了八个。”
姜词看他一眼,“你在帝都是做什么的?”
秦朕淡淡回答:“什么来钱做什么——赶紧吃吧,给你放一天假,别窝在屋里了,出去逛逛。”
“不知道去哪儿。”
“……那跟我去周城进货。”
还是那辆破桑塔纳,摇摇晃晃,似是随时都要散架,秦朕反正不着急,慢悠悠地开,一路哼着歌。今日天气十分的好,天色蓝得醉人,云朵自在,仿佛牧羊人在悠闲地驱赶羊群。
在周城下了车往里走,沿路可见照壁上的“清白传家”“青莲遗风”“水部家声”等。秦朕拐进一家扎染厂,让姜词帮忙挑些杯垫钱夹的小玩意儿。
姜词第一次来,琳琅各式的扎染制品争相闯入视线,目不暇接。她逛到隔壁房间,看见一条深蓝色的半身长裙,层层叠叠,纹理繁复。
“让你挑东西,跑哪儿去了?”秦朕紧跟而来,见她正定定地看着那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