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极尽轻柔地亲吻片刻,一只大掌忽伸进去,几分粗暴地揉了一下。
一刹从一个极端跌入另一个极端,身体立时变做一张满拉的弓,紧张,微颤,蓄势待发。
梁景行呼吸粗重,翻了个身,将她衣服飞快剥落。她似觉羞赧,伸手去挡。他将她手臂格开,陡然生出些恶意捉弄的意思。折腾许久,直到她一迭声地告饶,这才罢手,接连不断的冲击似都携了千军万马的力量,狂风骤雨一般不止不息。
她汗水涟涟,双颊渍得通红,黑色的眸子里水汽弥漫,呼吸好似断了线,“……梁叔叔,不要了……”
他目光深黯,俯身吻她,哑声问:“……叫我什么?”
她从白茫茫的混沌中夺回一丝清明,思及方才的称呼,不觉羞耻难堪,只咬紧了牙关再不开口。偏他更加强势,更加恶意。到最后她终于放弃,随他折腾,只无意识地胡叫。
天与地颠覆,而她纵身洪流,义无反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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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景行终于停下,一声声喘着气,翻了个身,将姜词抱在怀里。
姜词脸上汗津津的,额发全都浸湿,此刻被巨大的疲累攫住,听着梁景行依然鼓噪的心跳,觉得满足,丝毫不想动弹。
休息了一会儿,忍不住调侃他,“……你这是憋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