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难,民不聊生,众商贩理应抛开个人利益发粮施水,以保数以万计的灾民性命,不施善行也罢,怎可趁此机抬高粮价,视人命为何物?必诛!”
言罢,他捏紧拳头,想起那些掉进钱眼儿里的商人恶心的嘴脸暗暗咬牙。
有人又说:“陛下,臣得消息,原本是没有这种抬粮价的行为,只是有一家带了头,其余的见有钱赚,这才纷纷效仿,此不足为奇,奇的是那最初一家高价卖粮的,家中并非开设粮店,且贫困着呢。
一家本来日子过得都揭不开锅,突然就卖起粮食了,可不就是奇怪么,不是他们未卜先知饶浦有难,时时日日都省着舍不得吃粮食,那就是那家人有天下掉粮食的强大绝好的运气。
穆琰冷哼,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,而且是与两袋下毒水坝被毁的阴谋味道一样。
不得不说,真是越来越有趣了。
自古以来明君难为昏君好做,穆琰从来都只在乎结果不去管过程手段如何如何,他挥退屋内被他骇到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喘的众官员,命人叫来李潜,而后吩咐了他几句。
沈瑾萱在内室,外屋的动静她自始至终都听的清楚,现听到穆琰命李潜接下来要去做的事,一时之下,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。
待李潜领命告退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