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了牛车去找村医,却在路上出了意外全家上下无一幸免的事。
这事跟今日的林迟关系不大,不过同样跟生豆角有关,难免就又被人提起了。
话说的越来越过分,不知不觉话题就转到了林迟命中带煞一事上。
陆辞瑜终于挤进人群,就看到早上见面时还好好的少年面朝下躺在冰凉的地上,露在外面的半张侧脸被血糊的看不清眉眼。额上洇洇留下的鲜血浸湿了地上的一片青草,略带枯黄的黄绿色草叶上沾染上鲜红的血迹,十分刺目。
他注意力都放在林迟身上,哪还有心思去听旁人都议论了些什么。
那中年女人还要再打,陆辞瑜忙上前一步站了出来,将径自落下的扫帚一把接下攥在掌心。
女人看着不怎么样,普普通通的,力气倒是不小。陆辞瑜手心火辣辣的疼,不用看都知道定是红了一片。
她拿的不是那种扫地的小扫把,有些像是现代环卫工人扫雪扫落叶的竹制大笤帚。陆辞瑜面上不显,心里暗骂女人的心狠——就林迟那个小身板若是挨了这么一下那还了得?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。
女人显然未想到会有人中途阻止,她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起初还有人看不下去拦上一下,时间长了也视而不见了。家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