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道:“住在……住在这里?!”
陆辞瑜点头,有什么不对的吗?
林迟抱着碗,一勺一勺舀着碗里清粥沉默不语。
村子里像他这样的人多了去了,里正和老郎中哪能挨家管的过来。即便是管了,外人走后大门一关该被收拾还是要被收拾甚至会被磋磨的更惨。
他也同样,若不是险些闹出了人命也不会惊动里正叔叔……
他的伤哪有那么严重,里正叔叔是心疼他才会故意这么说的吧……
林迟眼圈通红,脸上却是陆辞瑜不曾见过的明媚笑容。
外面谈话的声音越来越低,陆辞瑜估摸着那二人估计是用完了,起身出门抢过里正手中的碗筷洗刷干净摆放好,又帮着老郎中收拾了晾了一地的药材打扫院子。
待他忙活完一切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背着人取出了另半片药,还是那样塞进果脯里给人喂下,仔细捋了遍没什么要做的才起身告辞。
之后几日,陆辞瑜一直维持着这种“山上→老郎中家→自己家中”的伪“三点一线”状态。
当夜回去他的确在院中看见了自己的东西,猎物被慧婶婶绑住了腿不能乱跑,只是被晾了一天都有些蔫蔫的。他与慧婶婶并未直接见到面,也不知道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