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横生的枝桠划破的。
陆辞瑜不可置信脸。
他衣服不少,挑挑捡捡能在这儿穿的却就这几件,转眼又报销了一件……户籍还没办理不能进城去置办新的,没有穿的了可怎么办……
里正叹气。就知道这公子哥儿自己不会补衣服,也对,哪个汉子懂这个啊。
“迟哥儿不是在屋里吗,让他给你补上吧。”
陆辞瑜一脸懵逼看他——这个不需避讳吗?
里正扶额叹气,作势要打:“让你去你就去,废话那么多干嘛。”
陆辞瑜匆忙避开,唠叨了几句便进了屋。
里正在他身后叹气,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。
陆辞瑜进了屋,林迟正在擦桌子,见人突然进来吓了一跳。
他头上的布已经拿掉了,头上伤处结了薄薄的一块痂,看着极碍眼。
林迟是个闲不住的性格,在床上被逼着躺了几天,转身就说什么都要下床。正如同陆辞瑜拉不下脸在里正和林郎中家蹭吃蹭喝一样,林迟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。
陆辞瑜能上山摘些草药打些猎物,他便在家给老郎中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打扫卫生打打下手。
陆辞瑜拿过他手上的抹布,快手快脚的擦了一遍,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