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有着足以站在陆公子身边的资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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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小瞧劳动人民的干活速度,不过短短几日,视野能及的麦地稻田就秃了一大片。
正所谓“双抢”,秋收简直是与天地争时间,差了一时半刻都不行。唯恐哪日就下起了雨泡了稻谷作物,一个个都忙的一头是汗脱了褂子能拧出一滩子水。
陆辞瑜默默站在田边,看地里老人伛偻着身形弯腰割稻,整个背都被拉成弓形。那老人动作极快,拿着一把特制的割稻禾镰,一手拂过稻茎禾蔸一手持刀划过顺势割上,转眼就割下一大片。
他也不知做了多久,身后长长一道割过的痕迹,身后堆满了打捆的稻杆,但他的动作依然灵活。
陆辞瑜上前几步,俯身拾起了一根遗落的稻杆。稻叶稻梗粗糙磨人,陆辞瑜两指交叉摩挲片刻后突然转身。
明明才刚出门不久,他却有些想林迟了。
割稻其实是个很累的活计。
早上他二人还闲聊起这个话题。
要一直弯腰直立重复不说,稻梗粗糙,有的时候人心里着急一把抓秃了,借着摩擦力能直接磨出一掌的血。手上带着伤口继续割稻,钻心刺骨的痛处直扎心底。旧伤未愈再添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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