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写了?”侯春生挑了挑眉问他。
“那一会我写字的时候,你可不许看!”
“哦。”侯春生实在看不出这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,不过让他还是到里屋去了。
桂香捏着那毛笔,大约是觉得拿毛笔的姿势太别扭了,直接像握铅笔握着那笔,沾了漆黑的墨汁,颤颤巍巍地写了个春,春生正好抱了东西往外走,一低头,扑哧一声笑了。桂香窘住了,脸上一时和她手边的红纸染成了一个颜色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笑什么笑!”桂香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说。
春生叹了口气,接了她手里的毛笔,将那个写了一半的春字写了全,“要这样拿笔,手心里像是握着枚鸡蛋一样。”
“哦。”
他将那毛笔递回到她手里,桂香试了几次,手还是有些抖,写出来的字和狗啃的一般。春生干脆立在她旁边,右手握着她的手,“放松!在任何时候都要握紧笔杆,像这样……”
春生和她靠的这样近,桂香的脸上烧得一阵比一阵红,他的声音一字一句都让她莫名的慌。这种感觉很奇怪。
“那个,春生哥,我自己写吧。”
春生果然松了她的手。压迫的气息一离开,桂香的字也顺畅了许多。
侯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