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会说,桂香给她爹买了个敲背的小锤子,帮李红英买了块花布,想想家里的农具不多,又买了把抛掀回去。
忙碌的五月份一开始,门口榆树上的知了叫得人头都疼,地里简直忙起了烟。猪镰刀挨次割过去,一排排的麦子顺次倒了下去。这地里忙活的劲头比一大群铁姑娘还要抢一些。
收完了麦子,又将那麦子头对头地靠在马路上,一来叫它们好好晒一遍太阳,二来这麦子叫人和车一压,都自然落了下来。
单福满脖子里挂了条脏兮兮的湿毛巾,等着汗珠一从额头上落下来就擦一擦。还好这天气还有些风,不至于太闷。
一队的队长提议猛干四天,将所有剩下的麦子全打完装袋子,这是集体化生产以来最麻利的一次,大家甚至和队里商量好了,熬夜打麦子。
麦场上的来往的都是人,有的往那场上铺,有的则一下一下的打,竹篾子敲着那嘎嘣脆
的土场上,一片啪啪声,宛若过年的小鞭炮。
农忙季节无孩童,那些个会走路的小孩都被长辈们唤了去拿蛇皮袋,有的则帮着上人牵袋子,一簸箕一簸箕的麦子再稳稳地倒进,男人们背着那一整袋子一整袋的麦子上了板车。
桂香一放学就做好了饭往地里送,当然也会准备上满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