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给哥哥盛饭。”赵兰花瞧见连生手里带了东西,脸上才缓和了些。
被点了名字的小丫头赶紧起身跑去厨房盛饭去了,连生饿的厉害,也没推辞,抱着碗一口气扒完了,连菜也没怎么吃。
“我前些天听你爹说你去保定瞧机子去了,咋样了?”
“已经买了,就这几日到玉水。”他问,连生也就答,多余事却是只字未提。
陈同兵笑道:“你家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,春生这娃娃也当了连长,还娶了媳妇了。舅舅也等着你成家立业呢。”
连生笑:“这家成起来不难,等家里有些底了再说。”
陈同兵倒是难得的赞同他道:“是啊,你家底子是薄了些,农民嘛,都是这样,比不得我和舅妈这样。”
等着吃完饭连生赶紧帮着赵兰洗碗,擦桌。
赵兰抱了家里一床薄被给他,那铺是不用的木板搭起来的,但这也总比没有好。连着几天的火车叫连生累得都有些直不起腰来,甫一躺在床上他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连生就匆匆告别了娘舅往家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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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香那天扶着腿半天没起来,幸好春生推了门进来一把抱了她起来。
“咋了?”
“腿上不知怎么麻了,身子沉的很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