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定要被牵连获罪,此生再无希望了。
此刻再看迎春,倍觉亲切。
杜若弯腰搀扶迎春,伸手恰好摁住那竹枝荷包。顿时记起迎春白日举动,因暗暗摸捏一下荷包质地,心里越发确定了,略一沉吟,一笑道:“小主手艺真好,这荷包绣的雅致!”
杜若此言一出,迎春便已确定,杜若必定就是冯姑姑所言那个放心可用之人。心里却并无喜悦,反生郁闷:这不是马后炮么?
迎春本想不予理睬,复又一想,还要跟宫里待上十天半月呢,眼下敌暗我明,元春妾身未明,仅凭自己一人之力,只怕防不胜防。
左不过自己今后再不进皇宫了,这人脉不用白不用。
迎春微笑摇头:“姑姑抬举了,这帕子是我闺学恩师所赠。”
杜若声音终于有一丝波动:“恩师?小主恩师可是姓冯?”
迎春暗自哂笑,不姓冯我还不戴了。嘴里故作惊讶:“姑姑如何得知?正巧是姓冯。我进宫那日,冯姑姑特特来送我,赠送这个荷包与我,说是岁不值钱,却是日日佩戴之物,旧物件有灵气,可以辟邪防身呢。”
随后,又一叹:“只可惜了,今日刚佩戴呢,就弄脏了,辜负了冯姑姑一片心意了!”
“这却无妨,明儿我替小主洗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