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姐闻言,顿时愣住了。
平儿首先明白迎春之意,哭着笑了,抹抹眼泪道:“我这就去求太太传太医!”
平儿一阵风似跑了。
凤姐慢慢回过味儿来,竟连疼也忘记了,嘴巴抿得死紧,手指只要掐进掌心里,好险,好险,自己一辈子算计,竟然差点被人算计去了。
亏得这回没成呢,若是那些人逼着自己交秘方,自己交是不交?交出去不甘心,不交出去,又是什么后果?
凤姐可是尽管弱肉强食行径,高官厚禄人家莫说只是看中你的秘方,就是看中你老婆老娘,你分量不够,也有好把人洗干净了送上去。
凤姐再瞧迎春,眼眸中有了雾气,如泣如诉,似喜似嗔。
一时间心情甚是复杂,心中对迎春感情那是恩怨情仇俱皆有之。
迎春瞧眼綉橘:“你去外头看着点,我这陪你二奶奶说说话。”
綉橘应了。
室内只剩下迎春凤姐姑嫂两个,迎春叹道:“凤姐姐,你可想过这次如何成了这般?”
凤姐一如被抽了脊骨,身子死蛇般瘫在榻上,一阵一阵噎气:“如何这般?倒运呗,晦气呗!”
迎春自袖口里摸出寸许高矮一个琉璃瓶儿:“这是宫中秘制润喉露,大姐姐与我的,